两人做的很猛，程霄看起来听话，真枪实弹的操练却是没有水分，像闻到食物的饿鬼一样不知疲倦。
最后是夏知沉睡过去。那天晚上他做了梦。
梦里还是程霄和他，但又不一样。
程霄变成他的狗，真正意义上的狗：脖颈上戴项圈，嘴被止咬器拴着，四肢趴在地上。而狗链的另一头不是自己。
梦里的自己非常悲伤，可夏知不明白，他就喜欢程霄当狗，自己怎么会悲伤呢？
画面一转，程霄又到自己的身下来，他被自己弄得喘气，神志不清的乱叫却不能拼凑成完整的词句。
“别白费力气，没有用的。”遥远而陌生的声音传来模糊不清。
汹涌的悲伤、愤怒、恶心从心底腾起，缥缈却充斥在空气里，浓郁却难以追寻。
“不是的，还有办法、还有办法解脱。”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夏知猛的坐起身，胃里一阵翻涌，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熟悉的环境让人心安。这里是程霄的地下室，没事的。
他一个人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许久。
地下室很大，但一个人待着就显得过于空旷，而程霄也不能一直陪伴，所以每一次往返都会捎带东西回来。
期初是几本书、杂志，后来演变成一只笔、手工品之类的，大多是些解闷的东西。再后来，两人有了一夜后，程霄带的是项圈。
联想到之前的梦，夏知有些反感，让程霄收回去。
“你不喜欢？”程霄诧异的盯着他，旋即又用头蹭蹭夏知，窝在他怀里。
夏知摸摸鼻子“额，我确实喜欢，但是我更希望养不用项圈的狗。”
“不用项圈怎么叫狗呢？”
“忠诚才是狗的美德。”夏知摸摸他的头，看他舒服的闭眼休息。
“你是干什么的啊…每天下班好晚。”夏知问。
“哎，知知没猜到吗？”程霄抬头望他，道：“我有提示吧。”
“喔，作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