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身T怎麽样?”

    “老样子,不太好,我这几天没去探望他。”

    “我看你气sE不好。”

    “感冒了。”

    程於婧把肺炎说的轻描淡写,说完却一GU难受劲儿涌上来,拧眉咳嗽一阵儿。

    程yAn关心她,“拿药了吗?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程於婧淡淡嗯了一声,“去医院了,没什麽大碍。”

    她主动转移话题,“你工作怎麽样?”

    程yAn往後放了放椅背,手搭在额头上,“还不错。”

    程於婧犹豫了一下,“牧知远会特别关照你吗?”

    程yAn掀起眼皮子,“怎麽说呢。”

    他打了个呵欠,把手臂放下来,“他水很深,喜欢鼓励人,但讲的都是大道理,那些道理我也懂,我更喜欢的是马经理,尤其是我做错事,被上司责骂,每次被骂我都有收获。”

    程於婧看了看他。

    程yAn又说:“不过也正常,牧总是公司的老板,表面上对下属和颜悦sE,从不疾言厉sE,也从不得罪下属,马经理呢,就是牧总的一把刀,他想拿谁开刀,就让马经理去开。”

    程於婧点了点头,这些道理她也明白,刚想说,没想到被他说出来。

    两人谈了谈去,谈的就b较深入。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涌上程於婧的心头,她yu言又止了几次。

    “程yAn,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离开牧知远自己做老板?”

    程yAn对这个提议很震惊,坐起来,“自己做老板?”

    程於婧点头,“是啊,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尽管你在他这里薪水不低,但说白了还是个打工的。”

    程yAn陷入沉思,“房地产这个行业,流动Xb较大,确实有些老员工出去自己做的,一个小团队就赚的盆满钵满。”

    程於婧沉默了一会儿,鼓励他,“那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