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真是没劲儿透了,长个批味道也就这样,男人果然不行,还不如找女人玩玩呢。”
我刻意补充道:
“放心,毕竟你也让我爽过一两次,那些照片我就不放在网上公开了。不过我可不会删掉,你要是敢报警,我就直接让你周围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卖批的婊子。”
说话的时候,我偷偷带上我的口罩伪装好,以防他突然摘下眼罩看到我的真面目,那我可就毫无机会了。
我天真的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他却摸索着找到马桶掀开盖子坐在上面,面对我举起双腿露出中间湿滑软烂的小批,两只手一左一右掰开两片肥蚌般粉嫩的肉唇,将中间的肉洞拉到最大,我甚至都能看到我射在里面的精液正从甬道深处一点点流出,淫靡至极。
他颤抖着说:
“求、求你尿进……婊子的骚逼里……”
我能听出他的声音中压抑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情感,像是在苦苦哀求着自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对啊,他已经得不到他这辈子追求的纯爱了,可他还是想要祈求施暴者给他一点点,哪怕是羞辱,哪怕是折磨。
他怎么可以这样倔呢?他不应该这样卑微到尘埃里啊,他知道自己在撞一堵南墙吗?
我几乎要痛哭流涕的告诉他所有真相求饶了,可我听到他说。
“别走好吗……我能夹紧、一滴都不会漏出来的……求你了,说一句话好吗……”
我眼泪啪嗒啪嗒的全落在口罩里,闷闷地说了两个字:
“真乖。”
我的鸡巴对准他的小批断断续续尿出几股,看到尿液打在他的骚豆子上时他下意识的夹起了小批,鸡巴也硬了起来,一副发骚求操的模样,心酸得受不了,逃也似的跑出了公厕。
我真是个没用又无耻的男人啊!
连续四年拿下全勤奖的优秀牛马司晓风,第一次有了消极怠工的想法。
当然第二天我还是准时打卡上班,看到景峰呈黑着一张脸走进办公室,屁股坐到椅子上的瞬间跳了起来,然后阴沉着脸扶着腰站在窗边不知道想什么。
我假装汇报工作敲响他办公室的门,他立马进入工作状态,提了几个意见让我回去再改改。
我小心翼翼地说:
“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那样……”
他脸色一变,神情紧张,直接打断了我:
“这里是办公室,你要说什么我们下班了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