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苼蹲在小城的一个角落叹气,熬过了十年,他和沈清郴终于出秘境了。

    原本以为外面时光荏苒,但是冉年却告诉他们这里时间流速不一样,他们在这里十年的时间对外面来说才一年时间。

    很快,沈清郴便走了过来:“我们和天悦城之间隔了两座城,如果御剑的话大概一日一夜便能到达。”

    “那我们御剑吧,”士别三日,可刮目相看,士别一年,印苼更非吴下阿蒙。

    他们不急不慢地走出城门,印苼从冉年给的储物袋中掏出了冉年赠给他的佩剑。

    佩剑是他的拜师礼,对,冉年收了他为徒,行拜师礼的时候印苼恍恍惚惚,基于冉年的实力,他觉得自己抱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大腿。

    两人立于剑上,并排向天悦城的方向飞去。

    “你真的不用送我的,我又不会走丢。”顶着风,印苼顶着风对沈清郴嘟囔着,不知为何,沈清郴坚持要先把他送回天悦城再回琉光宗。

    “无妨,”沈清郴看着他俩靠的越来越近,眉头跳动了几下,赶紧远离保持了一下距离,虽然他希望和印苼能够更亲密一些,但绝对不是这种亲密法,“我已给师父联系过了,他此时也不在宗门中,先在天悦城待几日,等师父回去了我再回去也不迟。”

    剑飞快在空中驶过,如果底下的人一抬头,便能看到两道白光停留在空中。

    刚到天悦城,印苼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便奔到了小酒馆,再怎么说唐清娅也是帮过他很多的好友,他回来这件事第一个要通知的当然便是她。

    到酒馆时,他看到一群人围在这里,他拍了一下旁边的人:“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都围在这里?”

    “你是外地来的?”被问话的那人满脸担忧和不耐,当看到问他的人是印苼的时候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

    “印小公子,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这段日子,唐姑娘和怀老板被欺负惨了。”

    听了这话,印苼的脸顿时严肃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谁欺负他们?”

    周围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发现是印苼回来了,顿时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开始给他解释。

    印苼这才知道,唐清娅在他走后几个月怀孕了,这本来是一个天大的喜事,但夫妻二人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有历练的散修经过了这里,经过这里也就罢了,他还看上了唐清娅,也不管唐清娅有没有婚嫁,有没有怀孕生子一个劲的非要娶她。

    这人不知道是哪个散修大能的独子,历练一点都不像历练,身边还跟着三四个高手保护他,不过这些高手此时也沦落为了这位大少爷欺男霸女的帮手。

    唐清娅本来尚还有一战的能力,但她还怀着孕,因为打斗直接早产,身体也变得有些虚弱。

    而怀承泽,他本来就不是修士,他祖上是宸城守城大将,而这将守的是魔物,他们自有一套杀魔技巧,但这次他遇到的是修士,他很快就败于下风。

    周围的住户七嘴八舌地将事情原委给印苼凑了出来,印苼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他谢过周围的人,这些人练练摆手,一个卖炊饼的大爷对他说道:“唐大夫和怀老板日常给我们诸多帮助,我们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们被欺负了,我们能力有限,尽我们全部所能也没能帮得了他们,如果你能帮就帮帮他们一家四口,如果需要帮助,不要跟我们客气。”

    沈清郴从刚开始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印苼身旁,等印苼与与他们一一道过谢后才开口问道:“你是打算直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