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呼吸一紧,阮甜甜一吐一吸间的柔软热气尽数喷洒在颈上,一种酥痒感传遍全身,他皱了下眉,敛下眼捷看向像只小猫的女人,见她眼中未散尽的惊恐,到底没躲开,任由她蹭着。

    事实证明,男人的自制力一向惊人,九十九层的电梯花了不少时间,等他出来的手脸色依旧一如往常。

    陆衍之一路将人抱进了洗手间里,放在浴缸上坐着。

    阮甜甜带着些许茫然,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在见到他拿着花洒过来,她后怕的瑟缩了一下。

    陆衍之安抚着她:“乖一点,把手洗干净,让我检查一下。”

    阮甜甜懵懵懂懂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检查什么?

    陆衍之道:“手伸出来。”

    阮甜甜现在的情况虽然不明,但人却乖巧的不行,老实的将手伸了出来,温温热热的水温打湿双手,冲洗掉上面的血迹,她见血红的颜色渐渐消失,眸子亮起来。

    手上细密的泡沫包裹着双手,男人的手在她手上仔细搓洗起来,动作认真且仔细,这种感觉好熟悉。

    阮甜甜舒服的叮咛一声。

    陆衍之动作一顿,他停下动作,抬头看了她一眼。

    阮甜甜歪着头,冲他扬唇,露出一抹很浅很淡的微笑来,眼睛却干净的不像话,因着他的停止,她似乎有些不满意,动了动手,让他继续。

    陆衍之轻笑一声,将一双柔软白皙的手冲洗干净。

    洗干净后,手上没有明显伤口,血不是她的,看样子身上应该也没有伤,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身上有没有哪里疼?”

    阮甜甜撑着浴缸坐在上面,像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眸色陷入沉思,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皱起眉头,望着他喃喃的喊了句:“陆老师,我……”

    这一句话她说的艰难,说完后头一歪就晕了过去,眼看着要摔倒,男人一把接住。

    主卧里。

    阮甜甜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床边蹲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他诊断出结果后,心想,怕是有人又要倒霉了,他起身道:“弄清楚了,是一种让人神智丧失的**,这种**可以让人言听计从,丧失自主能力。”

    陆衍之脸色越发冰冷,声线阴冷之极:“确定?”

    男人转过身来:“确定,虽然国内早有禁止这类东西,但这种东西也不是弄不到,只要有心,有钱想要弄到还是很容易的。”

    陆衍之冷笑一声:“容易?”

    倏地,他转身离开,戴眼镜的男人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能在帝少心里有着这样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