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的实力，扑朔迷离，到底有没有踏入不朽，我也不知晓。”
九殿下微微摇头。
她对于羽皇很崇拜，心中觉得，羽皇应该已经踏入不朽了。
不然的话，他如何坐镇这一处世界，将麾下羽族的九大王脉，发展成如今这般浩大的声势？
羽族九大王脉，靠着道韵元晶的特殊效果，每一族眼下都拥有不下十位永恒境强者，至于掌握的秘境小世界，更是数不胜数。
按照外界对于势力的评价标准，天域世界的九大王脉，每一脉都可以算得上顶尖势力。
只不过，九殿下却又感觉到一丝疑惑。
若是羽皇真的踏入了不朽，他老人家，何必一直躲在这个天域世界，无数年来足不出户？
而且，羽皇的状态未免太差了。
他老人家除了一些特定的时候会露面，其他时候，常年处于沉睡当中，几乎很少有醒来的时候，羽皇宫内的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侍卫长】这个身外化身在处理。
这般模样，实在是不像不朽强者。
此时，九殿下也无法确定，羽皇到底是一个什么境界。
“无法确定吗？”
见到九殿下沉思不语，杨云帆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
一般而言，无法确定的事情，多半便是没有达成。若是羽皇真的是不朽级别的存在，哪怕他本人自己不说，他身边伺候的人，也会忍不住说出来，既是为了炫耀，也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
既然没人开口，那么答案几乎便只有一个。
羽皇，不是不朽！
“看来，羽皇应该是永恒境巅峰。”
“只不过，靠着道韵元晶提供道韵潜力，他的寿命应该远远超过一般的永恒境强者，实力恐怕也是超过一般的永恒境大圆满。”
杨云帆心中暗自推算了一下，对于羽皇的大概实力有了一些了解。
若是一对一，以他如今的状态碰上羽皇，他的赢面，大概只有三成。
加上，此地是羽皇的地盘，外界有无数永恒境强者，他想要逼退羽皇，成功带走九殿下的概率……可能，不到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