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看着音凝那不似开玩笑的神色，尘凡忍不住再次问了系统句。
“系统，刚才你说那400是多少的成本？”
“一层！”系统干脆地应道。
“几毫升？”尘凡顿时发觉喉咙有点干涩。
“250！”系统依然简单直接。
“那售价多少？”
尘凡顿时觉得自己貌似平时过着比亿万富婆音凝还豪的生活，这水平时一天自己喝的量可是按L来算的，单按成本来算，自己拉的尿都比黄金还贵。
“真是败家啊！”
尘凡这一句不知道是为自己没有把尿接起来再消费一次还是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疼。
“等医主等级提升上去，到时自然知晓！”
这一次系统又恢复以往的神秘。
“乃乃的，看来这水不简单啊！”
对于系统的神秘，难得尘凡没有鄙视，反而第一次正视起眼前这平凡得有点过头的东西，单单这成本就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500成本就要0元！
眼前这500才卖3000元的科纳盐卤水，在尘凡的心中瞬间被秒掉，从高大上直接变成低档low货。
知道空气凝露的价值之后，尘凡才知道敢情这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不是音凝花冤枉钱被骗，而是自己这水的价值更甚一筹。
当然也又印证了自己真TM就是彻彻底底的地球古人！
尘凡心中的信念正被系统一点点地蚕食和打击着，不再那么坚定地认为自己真是站在世界的前沿！
瞬间，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喝习惯进口货的音凝喝了自己的水之后会有那种表情，那么情不自禁。
因为自己喝了这科纳盐卤水几口都感觉不能继续喝下去，即使这一瓶3000RMB，但被空气凝露宠坏了的味觉，就是这么挑剔，不可理喻！
“音总，你这是嫌我平常喝太好，故意拿这刺激我下吗？”
不习惯浪费食物的尘凡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将剩下的科纳盐卤水给喝掉，不过喝到最后那眉头皱得更喝醋一般，看得音凝差点给笑叉了。